图片取自网络
又一次面对“为什么文学”的问题,竟突然觉得词穷。也许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有回答“为什么”的必要性,也就没有多思考可能的原因。也许文学是我本能领域里的存在体,没有必要多加解释或说明,只需感觉。正如你说,真正的音乐家不会觉得有必要解释为何要接触音乐,和音乐带给人类灵魂的震撼与感动一样,文学的魅力和必要性也是自然的,至少在我眼里是这样。文字的魅力对我呼唤已久,引领我从阅读到创作,不断挺进,回归两方享受不同的乐趣。在文学阅读的世界里,我能够舒展我的情绪,同时探索我的实际生命体验以外的境域;在散文或诗歌的书写里,我则能够动手建构我想像中的世界,还有进行我欲从胸怀卸下的对话——与自己或与某个心目中的对象,我的书写都允许我畅所欲言。文学的“功利性”往往不强,而我也因此更心驰神往,因为在这个多事追求功利和成效的时代和世界里,最贴近人性的纯粹濒临破灭,而且文学和音乐,恰好是可以待人跳脱利欲熏心的追求的美之代表。而或许也因为我天生反骨,越是不被看好的东西,我越是偏爱。弱势的文学,无论是创作还是阅读,
始终是我心头的爱。而爱, 不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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