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哪一朵雲?

Saturday, January 31, 2015

跳躍星子筆記


最近打掃房間時,整理出一疊大大小小的筆記本。

多數都只用了一部分,沒幾本是從頭寫到尾的。

那些密密麻麻地爬滿了我亂糟糟的字體的紙頁保存了許多個與不同的寫作或工作項目相關的思緒,還有過程中的心情隨筆。有些頁上只見若干字句,接著便是莫名的空白或是抽象符號一樣的塗鴉——腦袋打結了?

我想事情的方式一向跳躍不定,連帶地連筆記本的使用也呈現這款“風格”。幾乎每次開始一個新的project項目都有衝動來一本新的,標誌著思考架構的由零築起,然後希望集中有關的種種零星想法,最後鋪陳出一張完整的星圖。

時間一過,張張星圖未必都得以完美展現,“星子筆記”已經堆得起一座小山了。一本本筆記或厚或薄、或長或短地記述了那些點點滴滴,其中包括我樂於翻閱回顧的,也有我不願再細讀的forgettables.

基於環保的實際考量, 我便開始撕出用過的紙頁進行資源循環,留下空白的日後可做使用。減了肥的筆記本依舊一疊,可是消瘦得略顯落寞。 這是沒法子的事,而我也明白,以我的性格來說,接下來還會添購新的筆記本,再經歷類似的一輪思維星圖的塗塗寫寫。



Thursday, January 29, 2015

用一杯茶好了


我多希望
那些傳送不過去的語氣和表情
用一杯茶好了
來一口醇厚溫潤
去一道阻礙隔閡
凌空翻騰的文字不能夠
好好說明的
請接受這一杯
帶有幸福的味道的熱茶

我多希望
在一個靜止的時刻裡
與所有的不安與誤會和解
不責難也不被責難
諒解為熱茶加入香味
坦誠為心靈添增安慰
感受到的關懷
和愛
能夠平伏許多意外造成的傷害









Wednesday, January 28, 2015

這個午後,感恩滿滿




今天下午坐在南大文學院會議室度過的文學時光,充滿了感恩、感動和感懷。

最令我感到幸福的是有機會再次見到《文訊》雜誌社長,我景仰的封德屏女士,讓我有機會親自表達我對她及她的團隊把我懷有文學情感的紀州庵文學森林打理得那麼好,又將富有歷史價值的古蹟修復得那麼好,給文學愛好者一個踏入作品場景的珍貴機會,無疑是美好的因緣。

台灣和新加坡兩地的講者分享各自的文學獎及文學補助的情況,資訊豐富,卻也讓已經不那麼“年輕”的我有些唏噓——怎麼就錯過了一些良機呢?現在又不合格了。但是怨嘆只能是一時的情緒,寫作的努力不能夠因此而斷,反而要持之以恆啊。

溫暖我心的,當然還有見到文友和老師的喜悅。這些情誼散發的是寒暄問答間能夠確確實實感受到的能量,使身為晚輩的我倍感榮幸。交流搭起的每座橋樑都是寶貴的,因為聯繫起來的兩端會因此擦出甚麼火花都可是充滿希望和期待的未知。

已知的努力是必須;未知的張力是驚喜。

今天我見識到、學習到、感受到的是多方人士對台灣和新加坡文學的熱忱,我相信這當中的“力”足以促成日後更多的美好和更豐碩的果實!




SG50遐思:關於追憶與保存


二零一五年是我國建國五十年的重要里程碑,醞釀多時的SG50“遍地花開”,各式相關的慶祝活動也如火如荼地展開了。

收集和呈現新加坡人的故事是一個重要的關注點,因為許多鮮為人知的生命經驗會隨著長輩的離世和歷史發生地的消失而蕩然無存,這的確是令人惋惜的損失,因此有必要通過多種管道集合、記錄和再現這些精彩的片段,不但可以讓生活在現代化新加坡的你我了解上一代人經歷過的種種以及認識我國過去的風貌,更給予這些珍貴的記憶它們應得的肯定。

有人會說,當初沒有保留,現在失去了才來回憶有用嗎?覆水難收是事實,但現在努力彌補一些缺憾也不完全沒有意義。我想,那總好過完全只是“向前看”而拒絕“回頭望”。

繼續留意SG50的活動動態,看看還有那些看頭,給自己上歷史課,也希望能夠參與歷史的書寫。畢竟,生命就是敘述,於人如此,於島國也是……

Tuesday, January 27, 2015

午後神遊


我在這裡說的神遊不是午覺……

家中兩老長期忍受我房裡人書共室“擠擠一堂”的雜亂,隨著農曆新年備用,的腳步逼近,便敕令我來個全面整理,解決一場醞釀多時的“書災”。一時三刻“不需要”的書就裝箱備用,接下來寫作計劃可能用到、翻到或者腦子裡可能突然爆發“想看!”的慾望的那些,就挪出空間來安頓。一個下午就會搞定的啦,我拍胸膛打包票。

結果,“當然”神遊去了。

盤腿坐在書堆裡的感覺如是孩提時代玩蓋城堡遊戲一般,很有安全感。左一本、右一冊地拿在手裡,打開一看就要被吸進去一陣子。熟悉內容的書,我隨便翻到哪裡都能夠進入狀況,比較陌生的,便催發要多看幾頁捉到某個脈絡的衝動。反正一疊一疊的書是一個一個地景不一的宇宙,由我去窺探究竟。

有利“神遊”的書並不限於文學類的散文、小說或詩,那些比較學術或是比較“硬”的內容同樣引人入勝。當我的目光觸及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或波赫士(Borges),我實在忍不住嘆氣:不是應該重讀了嗎?再去咀嚼他們文字裡的滋味也是一種苦痛,因為時間真的有限而閱讀幾乎無涯啊。

咦,那不是Calvino,還有底下的太宰治……

老爸老媽不時探頭進來看我“偷懶”,也沒辦法。裝箱的書冊是暫別的友人,我想。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我會和你們再聚喔。

天色漸漸暗下來,說好的“一個下午”拉得有點長。可是我滿足得忘了心虛,這樣沉浸在書海裡的時光,在我小而雜亂的房間裡,世界無限大……




Sunday, January 25, 2015

脆弱


每逢落花
心緒便容易隨之蕩漾
到那個名為死亡的彼岸
孤獨國嗎
還是比現世更喧擾因為偉人故人智者旅者們都在

我還在此岸遙想

幻構那座畫魂將歸返的靈域
距離我們那麼近
又常常被忘得那麼遠

每逢落花

我都不忍踐踏卻苦於無法全部兜攬起來
唯有讓它們隨緣隨風
飄轉腐朽再化散
在為我上完珍貴的一課以後

關於脆弱的感觸

也許同樣稍縱即逝
當人是如此健忘
那片邊緣慢慢浮出屍斑一樣的圖案的殘紅
擊中我心的那麼一次
必須沉痛



Saturday, January 24, 2015

要用心……努力……放鬆(咦?!)


今天,表姐為我做脊椎放鬆復建。她解說了步驟,然後要躺著的我完全放鬆,就讓她全全負責接下來的工作,而我要做的,只有讓身體完全鬆懈下來,不給她任何阻力。

豈知,說易行難。

表姐支撐我的後腦勺以微微提起我的頭,我們倆都清楚地感受到我的頸間和肩膀的緊繃,let go let go,表姐輕聲提醒,語氣帶笑。恐怕在她碰過的個案裡,很本能地不能夠完全放鬆的人應該很多吧。

因為我們太習慣掌控和緊緊抓住一切,不管是刻意去做還是自然而然地放不下來,結果都是把自己的身心都鎖得緊緊的。如同密室一樣的個體,無法釋放壓力,反而不斷累積更多負面能量。這是一種慢性的自我毒害。

要人“努力放鬆”,真的是個弔詭(oxymoron),不過身為治療師的表姐當然必須時時提醒客人,放鬆不是那麼困難的事,可是一開始仍必須努力一下,告訴這副肉身要務必鬆軟下來,才有療癒的可能性……告訴自己努力放鬆,接下來就真的進入理想的狀況,能夠接受表姐的healing touch,利益到承受壓迫的脊椎。

做得很好啊,表姐不忘肯定我的“努力”。呵呵,我唯有心虛一笑,也當作是複習了重要的一課呀。身和心之間的關係太緊密,兩者之間如何持續良好地溝通是健康的關鍵。能不能真的放下束縛、放開包袱,放鬆自己,於健康則是因,也是果啊吧。





Wednesday, January 21, 2015

在旅途中當自己的人類學家


【楔子】

我總認為,移動可以是一種令人著迷的行為。所以無論是在步行或乘坐交通工具的過程中, 我都盡量留意每個經驗中的細節,嘗試提煉出更精密的感受和詮釋。

像是購買《巴黎地鐵上的人類學家》,就因為我對巴黎存有好奇,而更想進一步挖掘的是穿梭在這座城市的地鐵網路間究竟會帶給人怎樣的刺激?該採用如金額一種“人類學家”的眼光去看待呢?

最近回返我牽掛的台北城,發現通勤路線也有所改變,主要因為地鐵網絡的複雜化,帶來的衝擊是重新體驗地景和影響我的回憶和新記憶之創造的過程。這未然不是好事,畢竟打破陳腐的框框意味著新意義的創造,而那也是一種冒險。以下的文字是我的一些反思……

【有關地圖上我繪製】

當一個人行走在荒地
左右都無關係了
一切成為相對的概念
液態且流動
誰知道方向還存有
甚麼價值

直到地圖被繪製
以汗水為墨汁
雙腳走出線條
粗細厚薄深淺長短
不安比例而依照喜惡
標識出的地景
你該明白我採用的邏輯吧
親愛的隨行者

案上成形的地圖是
一篇繁華虛構的想像的期盼的捏造的
都是我為你準備的樣子
當我主宰繪製題圖的時候
這片一個人走過的荒地之上

【地景焦慮】

關於那些足跡無法遍及的角落
旅人的心頭凝聚愧疚
如同太強勢的香薰久久不散
在心力不平衡的著眼點上
被放置的情緒糾結成炙痛心非的煙火

計劃中要造訪更多所在卻未竟
那都是遺失在時間裡的魂魄
飄忽擺盪不知歸宿
還是都化作重量壓在隱形的宇宙裡
等待進入行程重組的命運版圖

而焦慮便自此生成
在每片風景之想像裡長出沒想過
的枝蔓開花結果
幾時才有人;愛觀賞讚頌這且從不在考量內
任何的憂心從不屬於龐大的天地
旅人必須全意擔負的是
他的甜蜜懲罰般笑著疲憊的流浪


想到就寫下,如活著便會呼吸

【一朵花的時間】
那是綻放還是凋萎?那是微笑還是嘆息?姿態令人不解,揣測予人刺激。
一朵花開的時間——多長、多短、多快、多慢……聞到芳香看到嬌豔時。一切都不重要了。

【作為必要的那款矯情】
生即一种矫情,死也是一個儀式。結束只讓人看到鞠躬謝幕,不會看到素顏拿著棉花塊抹臉的花旦。當真心已然崩潰,因為昨日的潮汐已逝,沖刷不了今天的沙灘。那並不悲哀, 反而是淡定的喜悅。平淡。篤定。未必是說一輩子再也沒有起落,旅途中需要什麼,或許只要一枚象徵一段逝去因緣的戒指

【時間的密語】
無夢的睡眠,安靜、無重量,適合藏匿秘密。在那樣的睡眠狀態裡,未必是刻意為之的安置, 更多時候是未曾意識到的遺漏,不經意地糅雜成一種特殊的存在感——醒來以後心裡像是揣著一份沉甸甸的重量,舉得起來, 卻無法帶著走出去。走出哪裡?哪裡出走?循環的質問不為答案的求索,沒有慾望就不擔心落空。我過於簡單地歸納出一句話就講得晚的邏輯,沾沾自喜。

【異想天開】
睜眼便見枕上的落髮,一絲加一絲復一絲便可結成逃離一切的登天索梯。那帶我一去不返的單行渠道,我爬到頂端便將毅然斷之的無牽無掛——多麼瀟灑啊!
梳洗時扭開的水龍頭放出河道,又一根青絲若舟,我站外末端朝自由的假想方位擺渡:被打濕的笑聲在湍急漩渦裡迴盪,沒有行李只有靈魂。還在風乾的濕涼裡飄落一根,尾指牽著不讓它飛逝。我知道它有飛天的慾與力,誰叫我迷信一髮千均的神話,或是想要離去的念頭引我入幻。

開岔糾結不斷牽扯,莫非要搭起橫跨生命幽谷的長橋。我敢不敢踏上去,頭也不回地奔向無名歸宿——這都是虛境裡的枉然吧?這別無其他詮釋:是時候去理一理那頭煩惱了……

【永恆的信仰】

稍縱即逝的,恰恰不能夠不納入永恆。對於那一切可感知卻不可言喻的魅惑,詞彙都是雜質,僅有身體承接它的溫度最淳最純,那是智者都無法理解的慾念,純粹是讓凡夫體驗唯一一次優越感的體驗,因為不不需奧複雜只講求直覺式的簡約,瞬間生滅的極美極苦極深極幻,來不及被羅哩羅嗦地陳述。


最難明白也最易理解,因為它完全縱容想像與詮釋。作為信仰就必須如此,因為沒有絕對的定論,甚麼都可以翻轉顛倒,角度的問題處理不是問題。無論相信甚麼,任它成為你當作中流砥柱,就更是要柔軟並能夠伸曲自若,死命抱著堅硬的石頭,人生豈不過於沉重?

Tuesday, January 20, 2015

需要提醒的掃除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手機應用程序氾濫的時代。無論是唉瘋(i-phone)或安卓手機,市面上可供免費下載的各種功能……

需要安排時間的行事歷?有。

需要記錄會議筆記的厲害notepad?有。

需要閱覽百千種網絡期刊、雜誌、報章的?當然,有!

(除了一千零一種照片修圖功能程序和遊戲,我還找到了可以下載的鏡子程序,那麼就沒有藉口說找不到地方梳理頭髮咯……呵呵,還蠻恐怖的嘞……)

應用程序越積越雜,垃圾自然也越囤越多,需要動手掃除。很自然地,我便去搜尋並下載了一個用戶評價不錯的cleaning app,時不時為手機出去一些負擔。最令我滿意的是,它還會相當賣力地跳出來戳一戳我這個懶惰用戶,提醒我啟動掃除動作。沒有證據就不夠說服力,該程序還會列出那次掃除動作能夠騰出的儲存空間有多少,幾個MB幾個MB可以多儲存照片、文章、視頻啊……快,按下操作鍵為手機“塑身”。這個好用的應用程序還監測手機的溫度,在手機太“熱情”時提示我該關閉哪一些肇禍的programmes,恢復手機的“健康溫度”。

對我來說,為手機做掃除工作的提醒是十分必要的。一如在生活裡,生病也是一種提醒,提醒自己身體要顧得更好了,那不能偷工減料,而是比利用應用程序為手機除雜降溫來得複雜、反复一些的工序。不管是手機或身體,掃除工作都需要時間和心力,一點一點去進行,才能夠受益。

在惰性劣根難斷的情況下,我樂於接受提醒,但也懂得必須要求自己漸漸建立起自律,不能夠完全依外來的提尋求醒而必須向內尋求更高的警惕性和自我意識,畢竟,手機或健康都是自己的責任哦。







“回”去“回”來……


11天前,我拖著行李箱走在台北的市府轉運站,要搭上客運往宜蘭的羅東去。查看發車時間、買票、排隊、上車的時間很短,乍看似乎是老練的操作……我看起來應該也毫無旅客之茫然,呵呵。

就像我是拎了行李“回鄉”的台北外來者。

是啊,我是外來者沒錯。來自另一座島嶼的他鄉旅人,在台北遊蕩且心中常常幻覺自己就身在“家鄉”——文學、文化、情感的源地。而踏上旅程中的旅程前往另一個目的地遊走,又算不算是再添加一層外來者的身份呢?

(其實,我去過宜蘭。那次是和學弟妹們同赴草山賞芒草,一行人浩浩蕩盪地乘坐感覺上會發出“丟丟鐺”聲音的火車來到蘭陽好地,行走在大自然中。滿山的芒草在早春的寒風裡婆娑擺動,自有一番蒼涼的美感。可那趟以後,我便再也沒有遊歷過蘭陽平原……)

我向來都有在一個旅遊之地待上至少三天的習慣。三天的徒步來去或是行車交通,多多少少可以帶來一些在地的熟悉感,讓自己稍稍安頓到當地當下的生活,加深體驗。在羅東的三天,我乘火車到了宜蘭和頭城參觀景點,很仔細很專心地外地閱讀說明文字、穿過由時間和歷史架起的迴廊(我尤其鍾愛老式建築)。蘭陽博物館的豐富館藏讓我認認真真地上了一堂有關宜蘭的地理、歷史、自然生物和民俗文化課,彷彿外地人不再那麼“外來”了。

把火車當捷運/地鐵來搭的幾天,讓我確定我再次回來宜蘭暴走的機率肯定不低……因為那裡也悄悄地變成了我能夠寄託許多思緒的所在。蘭陽平原的山海奇色有待旅人著眼欣賞,感動於其壯闊和當中蘊含的細膩。回去是要的,我銘記在心。

再度驅車回到台北這“基地”的旅人心中非常飽滿。依舊是熟悉的拖拉行李(從宜蘭帶回更多吃、讀、看、穿的記憶體)和轉運通勤,來去間毫無在陌生城市的勞頓之感。

“回來”台灣、“回去”台北,總是歡喜。









【舊心聞 | 文:後知後覺】

今天在一家日本料理店吃午飯。餐畢,年輕的侍應生在我們結帳時,很禮貌地詢問:食物的口味如何?服務水平還令人滿意嗎?他的問題令我們很驚喜,自然也對他和那料理店予以了肯定和贊許。我在回家的途中,依舊忘不了那名語氣十分謙卑而禮貌的侍應生。

我在台北淡水的一家火鍋店吃日式火鍋的經驗也很不錯。同樣是吃完飯後,這回是我們與店主攀談起來,順道稱贊他們的食材新鮮可口。談話中,店主不但簡略介紹了該店,也詢問我們可否滿意用餐。溫和友善的口吻,讓我們倍感賓至如歸。

幾個簡單的問題、一番細心的探問,除了索取有用的反饋,更在顧客的心中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優質的服務不就是這樣的嗎?品質優良的商品、公道的價格、親切的服務,都是顧客希望得到的。商家若能先知先覺地做到體貼顧客的這些點,那很好﹔倘若在某些方面有所缺失,亡羊補牢也還能挽回一些余地吧。

“後知後覺”,雖然不是最完滿的處事方法,但總比對明顯的缺點或疏漏視而不見來得強,不是嗎?

我想,在我們的生活中,兩種人都有。一些人的警惕性比較高,會在問題出現前發現其跡象,然后及時採取預防措施。另一些人則會在事發后才有所反應,或者進行檢討,或者置之不理。后面的一類人值得多加注意。

所謂“後知後覺”未必是刻意的表現,有些人生性就是比較粗枝大葉,對周遭的觀察不夠入微,因此常常懵懵懂懂地搞不清楚狀況。他們的糊涂並無惡意,甚至憨厚得令人憐愛,但還是可能對其他人造成一些傷害。不過,也因為他們是“無心插柳”,他們往往會被包容。

可惡的是一些裝瘋賣傻的人,以“後知後覺”為後盾,闖了禍還持無辜姿態,把一切推脫得干干淨淨。他們以事不關己的冷漠,來個一問三不知,輕而易舉地“大而化之”。

愚鈍如我者,有時也呈現後知後覺的“症狀”,幸有大家的寬容,才允許我一直自我更新。

Saturday, January 3, 2015

就在心裡



昨晚終於去觀賞了電影“Doraemon: Stand by me”。

在新一年的開始,在溫暖的陪伴中,享受童年記憶裡可愛的小叮噹和夥伴們在大熒幕上的風采。

有歡笑也有淚水,心絕對被那簡單卻真切的故事觸動了。

小叮噹這圓滾滾的機械貓從未來世界來到現世的大雄的生活裡,利用各種工具幫助他改變命運、得到幸福。學習、運動和各方面都差強人意的大雄在小叮噹的幫助下進步了不少,幸虧後來也學習到必須依靠自己而非永遠依賴小叮噹。

我想,應該有人和我一樣有過“大雄心理”,希望一直都有可以依賴的“哆啦A夢”可以為自己護航,久久陪伴在側。可是這其實並不實際,生命裡所謂的成長也不該如此。要為身邊始終存在願意stand by me的家人和朋友感恩,更要提醒自己不能怠惰,要持續努力推動自己的成長。

小叮噹必須離開大雄回到未來世界不僅令大雄感傷,我心中也閃過一絲心有戚戚焉的疼痛。道別永遠困難,難在今後只有記憶陪在身邊。是否會有相逢的一天,沒有人知道,所以雖然老老掉了牙,還是必須重複:珍惜眼前人。

經歷一切,就是成長。多麼期盼永遠不離開的陪伴或許不能長久伴隨,physical的存在消精髓失以後,或許還有昇華後的spiritual的精髓留在心裡。

我如此相信。身旁的他也會同意,我們都要一起相伴成長,在這條生命的漫漫長路上。

Thursday, January 1, 2015

“跨”了, 就要“過”


歲末,許多人都太忙。

忙著七手八腳地度過聖誕,接著手忙腳亂地準備狂歡跨年……一夜歡呼笑鬧,最後倒頭大睡。

其實,醒來以後的才是重頭戲。

有人會設定所謂的new year resolutions,就是新年要達成的一串目標。自我改進、財務規劃、知識提升、美容塑身……大大小小的各種upgrade都要在酒酣飯飽後開始實踐,最終才有望“實現”吧。什麼慶祝的煙花、香檳、擁抱,全是過眼雲煙一樣的東西,跨過去了,必須接著踏踏實實地過日子。

小日子、大日子,天天都是邁步走過的風景。

感性地回顧了2014,又寄望了2015,是時候switch到理性模式,看看怎樣把感性的訴求轉化成實際行動,心想(手動)事成!

【剛過的跨年夜,我和XR吃了晚飯就回家了。回想那幾年在台北,總會在陳昇的跨年演唱會上在歡笑和眼淚裡跨年,很有感觸。現在更珍惜安安靜靜的在家度過年關,那是沉澱式的表現。是老了?不,更應該是成熟了吧, 呵呵……】






祈願文之必須


午夜鐘聲敲過,2015成為現在時、現在式。
The present is a gift.當下即禮物,而且豐厚繁盛。
迎接豐饒的到來,不管是歡笑還是淚水,這一年都要好好把握。

我還是忍不住要留下幾筆祈願的文字。

2015啟動新的開始,踏上早先決定的新旅程,挑戰自己,也自我改進。這是文學路上的行旅,一字一句一文一章去鋪設出地圖,踏踏實實踩著前進。這裡求的是“平安”、“堅定”吧。

新歲展開,心靈要隨一陣暖風飛起來向一個幸福的點飄航。飛翔時在新鮮的風景裡重新認識自己,測試修補好的心能夠打開多大、接納多少。這裡求的是“勇氣”、“信心”啊。

在一個人的路途中不斷跌倒再站起來,疲倦了休息再接著走。在有了陪伴的旅程裡也要自立自強,才有愛的力量,才能承受被愛的灌溉。
不自滿、不自醉、不忽略。

祈願悲喜都讓自己成長,努力用功能迎接收穫,冒失缺失會帶來學習。

2015,加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