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呢喃：说话

图片取自网络

The tears of the world are a constant quantity. For each one who begins to weep somewhere else another stops. The same is true of the laugh. Let us not then speak ill of our generation, it is not any unhappier than its predecessors. Let us not speak well of it either. Let us not speak of it at all.

-- Samuel Beckett, Waiting for Godot

上述是引自荒诞剧《等待果陀》里的话，我觉得很有意思。出自我们的口的批评总是太多太快，可是其实冥冥中一切的存在早有平衡的关系。所谓存在的内在逻辑一类的东西吧，神秘但必然存在的东西。如此一来，批评都不太重要了，都不用多说了。不说， 恰恰因为无可说或者不该说，说出无谓的伤人话语只会令局面越变越糟，气氛越来越僵。Beckett提到的笑与泪的平衡是极美妙的概念，二者平均的分配是一种高超的技艺吧，是craft更是art。间中的拉扯与磨合是必经的阵痛——为成就结果而经验的甘苦煎熬，箇中包含的折磨或甜蜜在时间的作用力下悄悄参合互补，最终透过言说流露的总算是某个程度上的“精华”。不说的ugly words， 为了不允许它们伤害我，我都尽力过滤它们，还十分刻意的是中和它们的酸碱度，最后尽量将它们排出意识。这个步骤自然并不容易却是绝对的必须。对自己的世代或更小一辈的批判如果只是单纯的伤害与刺激，那还不如不发一语，当作自己灵性的修炼，希望最后修得正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