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去了憂傷後,“文”得到幸福嗎?
我放下一種思維的能力,因為決定同時放下一個牽掛的理由。
在憂傷的歲月裡, 我借助來發出訊息的詩句們(也許並不算“詩”,而只是字詞拼湊?)在冰冷的海洋裡沉默、在灰暗的天空中迷航……
它們連哭聲都沒有,唯有喑啞地、宿命地接受我的施(詩)虐。
我決心重拾一個信仰,把那些帶著溫度和觸感的情愫祭予字裡行間的更大力量。
幸福,還在一個遙遠的所在吧,是單靠我疲弱的肉身無法抵達的距離外的夢境,我卻以為自己似乎“文”得到一丁點暗示性的氣息了。
暗示我希望的存在是必須而真實的,只是面目一向朦朧不清,若隱若現、忽明忽暗。
至少當我緩行在曾經踏過的路徑上時,我感覺得到生命的脈搏,在意志的推動下保持強度。
親愛的, 我終於念出你的姓名, 用無人聽得到的聲量禱告一般地。
我將自己嵌入行文了,放任語句的水流帶我向你航去,而我的導航唯有以想像中你微笑的明亮作為指引的光亮。
我不願意再彆扭、曲折地表述我的心意。
我必須對愛忠誠。
我只想在文字裡自由地飛翔,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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