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找哪一朵雲?

Wednesday, January 21, 2015

想到就寫下,如活著便會呼吸

【一朵花的時間】
那是綻放還是凋萎?那是微笑還是嘆息?姿態令人不解,揣測予人刺激。
一朵花開的時間——多長、多短、多快、多慢……聞到芳香看到嬌豔時。一切都不重要了。

【作為必要的那款矯情】
生即一种矫情,死也是一個儀式。結束只讓人看到鞠躬謝幕,不會看到素顏拿著棉花塊抹臉的花旦。當真心已然崩潰,因為昨日的潮汐已逝,沖刷不了今天的沙灘。那並不悲哀, 反而是淡定的喜悅。平淡。篤定。未必是說一輩子再也沒有起落,旅途中需要什麼,或許只要一枚象徵一段逝去因緣的戒指

【時間的密語】
無夢的睡眠,安靜、無重量,適合藏匿秘密。在那樣的睡眠狀態裡,未必是刻意為之的安置, 更多時候是未曾意識到的遺漏,不經意地糅雜成一種特殊的存在感——醒來以後心裡像是揣著一份沉甸甸的重量,舉得起來, 卻無法帶著走出去。走出哪裡?哪裡出走?循環的質問不為答案的求索,沒有慾望就不擔心落空。我過於簡單地歸納出一句話就講得晚的邏輯,沾沾自喜。

【異想天開】
睜眼便見枕上的落髮,一絲加一絲復一絲便可結成逃離一切的登天索梯。那帶我一去不返的單行渠道,我爬到頂端便將毅然斷之的無牽無掛——多麼瀟灑啊!
梳洗時扭開的水龍頭放出河道,又一根青絲若舟,我站外末端朝自由的假想方位擺渡:被打濕的笑聲在湍急漩渦裡迴盪,沒有行李只有靈魂。還在風乾的濕涼裡飄落一根,尾指牽著不讓它飛逝。我知道它有飛天的慾與力,誰叫我迷信一髮千均的神話,或是想要離去的念頭引我入幻。

開岔糾結不斷牽扯,莫非要搭起橫跨生命幽谷的長橋。我敢不敢踏上去,頭也不回地奔向無名歸宿——這都是虛境裡的枉然吧?這別無其他詮釋:是時候去理一理那頭煩惱了……

【永恆的信仰】

稍縱即逝的,恰恰不能夠不納入永恆。對於那一切可感知卻不可言喻的魅惑,詞彙都是雜質,僅有身體承接它的溫度最淳最純,那是智者都無法理解的慾念,純粹是讓凡夫體驗唯一一次優越感的體驗,因為不不需奧複雜只講求直覺式的簡約,瞬間生滅的極美極苦極深極幻,來不及被羅哩羅嗦地陳述。


最難明白也最易理解,因為它完全縱容想像與詮釋。作為信仰就必須如此,因為沒有絕對的定論,甚麼都可以翻轉顛倒,角度的問題處理不是問題。無論相信甚麼,任它成為你當作中流砥柱,就更是要柔軟並能夠伸曲自若,死命抱著堅硬的石頭,人生豈不過於沉重?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