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的这些年来(以我本身与好些教师同仁为例),每到期末似乎都会病一场,什么伤风感冒、咳嗽发烧地来一轮,彷佛这是一种必须进入假期前无可避免的ritual。总之,一定要“先苦”方可“后甜”,身体如是对已经整个松懈下来的意识说,然后就是一场体内的天人交战。灌水、吃喉糖、喝凉茶、涂精油……可以想到的方法都使上了,按奈住的一声干咳或触摸额头惊觉的那一丝微烫都让我不无怀疑——多尴尬的情状啊。在健康与生病之间徘徊的痛苦旅途之不确定性是我很受不了的。从悄悄酝酿到大剌剌发作的过程少有干脆利落,讨厌的拖泥带水则多。拖着懒散疲乏的躯体上下班,间中当然还有好些工作和生活中的琐碎杂务要处理,告诉自己还不能够倒下哦,还要倔强地撑下去。结果带着尴尬的不适继续度日,day
in day out,时好时坏。坐立不安的一天告终,我平躺在睡房里,和自己的难受说话。要病 就来吧,不然请赶快离开……我的假期计划即将开始了耶。然而这样真的有用吗?我想,即便是自我催眠还是无意义的自说自话,至少是在正视这个感念尴尬的局面,同时发泄一下当作排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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