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出席文学座谈,席上不断思考着“此刻,文学”这个主题的意涵。我深刻地觉得,在时间的流动中,每一个当下稍纵即逝,瞬间就会成为过去、与无数个在它之前的“此刻”
由落在纸上的文字代表一同构成某个记忆的论轮廓。有关文学,我始终认为无需执着或急于为它设下最明确的定义。正如当下此刻的易于转化,文学的形式、内涵和特质也蕴藏了迅速变幻的无限可能,无法被死硬的线条框限的,又何苦去勉强为它画出看起来无比别扭的外貌呢?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交替糅杂,已是这个时代无可避免的纷乱秩序,如何在这当中make
sense,并在书写的过程里做到忠于自己的情感核心是一个颇有难度的挑战。从写作者的角度来看,文学可以是一场和自己的对话,“此刻”的自己内心有着怎样的律动和起伏,就都靠着文学的载体有所投射,借以梳理盘根错节的心绪。此刻极度容易过去、极度容易变形,想要透过书写把握它是种奢望,却也是必要的追逐——如渴望在废墟里种植出一株最娇媚的花,美得令人心碎,触碰即碎使人无比崇敬。开在纸上的繁花,是多少个此刻的重叠,字字绽放醉人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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