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呢喃：优秀

被说是优秀的，会产生压力。我觉得自己年轻的时候对此压力比较有免疫力，或许是年少气盛的尊严使然，有人赞许我的出色就批不急待地想要有所表现。或许还不够不到炫耀，只是很想有所表现，证明自己的实力。然而随着历练增加，藏锋（也包括藏拙）的欲望也更大了，同样被人说好，悄悄地自己开心就足够了。可能让几个知我、懂我的密友一起来celebrate success吧，低调地、谦虚地。在我的教养过程里，长辈当然一直强调不可以骄傲自大，要不断向别人学习以改进自己的不足；还有，无论在做什么，都要尽全力去做好，彻底努力过后就不要问成绩。可是我还是有好胜心的，怎么可能完全不问呢？想到自己不是优秀的前茅者， 会觉得有些失落和自责， 那是我从小鞭策自己的惯性思维。幸运的是，我在求学的路上相当顺遂，写作的经历也颇多惊喜，当不成最优秀的，或许也还是有点模样的。而说到压力， 我得出仍人我是某些方面自我要求相当高的人，有时候简直有点神经质，因为面子上搁不下吧。这当然是不太好的，我也咋改进中，因为感觉到的压力似乎不是每次都能够帮助我做得更好了。策略要改，效果才会更好，这是保持一定品质的操作的基本原则， 我想是的。

碎碎呢喃：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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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数学向来不好，算账更是一塌糊涂，常常要花很久的时间才搞得清楚状况，所以我实在很不喜欢算东西。唯有count blessings例外吧。从小家里就教育我要惜福，要懂得珍惜生活里享受的幸福和美好，一点一滴得来不易的馈赠与疼爱，别把一切视作理所当然。慢慢地，随着人生历练的累积，我也体会到所谓的惜福， 不仅限于感恩happy things的发生，也包括锻炼意志的低潮、焦虑和障碍。因为正如喜乐有期限，苦难也不会永远，经过了的任何体验放进人生的兜儿里， 鼓鼓的，都是值得一视同仁、同等珍惜的丰富我的灵魂的滋养。惜福，珍惜的是生命不曾留白，生活总有姿彩和滋味。算来算去的“福账”终究会不会平衡，甚至不是最重要的结果，关键的是在悉数和回忆的过程中感受到温暖和激励，让自己储备起能量，在有需要的低潮期能够依靠着撑起自己。人不会没有低潮期的，组重要是不要排除那个可能性，遇上了难免的down也不要否定掉up的终将到来！我要求自己谨记的是在生活的喧嚣忙碌中也要定时挪出空间，沉淀自己，然仔细品赏爱我及我爱的人传播给我的正能量及予以的协助。我肯定是蒙福的，依照这些年来的观察，而我从中提炼出储备资源的能力则有待加强。好好静下心来数一数自己幸运的地方，回顾一下自己从过去到现在经历的蜕变，对未来的展望必然有所帮助。惜福的功课不容怠惰，努力想想自己学习或体悟到的道理，周身感受到的舒爽，会觉得路真的还可走得更远、更好……数学的能力或许也会有所提升，我愿意如此相信。还有，在为自己累积福气之余，也要让身边的人也受益， 这样的幸福数学才会源源不绝啊。

碎碎呢喃：老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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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老，大概是我最坦然承认的“老化”了。那并非从时间里酝酿出来的状态，而是与生俱来便是old soul的因缘成熟。不折不扣地恋旧着，那绝不是表面形式上的喜好而已，更准确地说则是打从内里与那些有些年代的珍宝物件存有共鸣。响在耳边也在心底激起共振的感动与震撼源远流长，久久不散。最不显老的灵魂， 因为生来已经带着足够斤两的年岁，稳当当的、沉甸甸的，可是也奇迹般的不让我觉得是负担。也许有一些“与众不同”吧，我是说我的想法、心态以及看待一些事物的视角。或许这当中蕴藏了被称作怪咖的危险，可是我一点也不在意。我为我的灵魂年龄感到自豪啊，虽然我还没有搞清楚它究竟多老了，只不过感受到的vibes总能让我倍觉安慰和踏实。老灵魂里装置了高度名的雷达，往往能够感应到其他志同道合的“古董”，然后和它们搭建起牢固的情感桥梁。大家惺惺相惜，关系温暖而密切，在这个诸事讲求快和新加上重视肉体过于灵魂的世界里，相濡以沫是异常宝贵和必须的。珍爱的点点滴滴可以滋润带些倦意和沧桑的灵魂， 让它陈得有味道、有尊严——精致的资深存在体，而不是老迈到干瘪和丑陋。老灵魂在书写的世界里尤其如鱼得水，至少是在自己感觉舒适的climate里，美好而轻盈。因为灵魂之轻无损于年岁的堆叠，这一点我颇肯定。

碎碎呢喃：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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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有点遗憾地说，我天生就不是手巧型，就算有些“心灵”的部分，也无法制作出来，很多时候不觉得残念是假的。大概只有写作这门“手艺”勉强及格，规格品质算得上ok。当我在一片文章里读到“所有的手艺，就是熟能生巧，用好的材料、追求手感”，依然几乎是立刻被这看似简单但在实践时未必如此直截了当的道理震撼。要达到“熟能生巧”必须投入多少的时间和心力，这在放弃所带来的快感显得那么垂手可得的时代里是多么地不简单啊！拍拍屁股走人，然后投入下一个“我一定要搞定它”的技艺锻炼，然后又轻言放弃，那是多么容易周而复始的历史……一门手艺彷佛是一个意志的刺青，我这么想着，因为我深信要有刺痛加持的实在感，方可带来一股强大厚实的力量，推动不幸怀抱惰性的人（如我！）进一步提升自己。我的文字手艺需要不断的努力打磨，希望能够polish出一个更精灿细美的成品，这不仅是对自我要求的满足，也是对个人的精神素质的挑战。这整个追求“正确”手感的过程可说是一个惊险万分的过程， 因为在有些时候必当遇到令人失望或失落的际遇，还有寿命不够长的小胜利， 让我觉得几乎是不可能达到任何类似“终点”的目标的样子。至今， 我当然也还在无涯的阶段拼命泅泳求存，因为我对我热爱一生的文字手艺始终保有精益求精的渴望，用在别的东西上似乎仍不够持久的那股坚毅，在书写这块田地上，却奇迹般的意志保有欲茁壮成长、开花结果的热切渴望。

碎碎呢喃：编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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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把编织出来的谎言穿上了，就可以更坦然地面对一些人、一些事。原本说不出来的话语能够顺畅地窜出，活泼自然通顺，而对方也深信不疑或难搞的状况迎刃而解。少了必须的“真实”，编织的成果可以华美亮丽，更好的是能够相对无害地应对所有的人与事。毕竟活着实在已经有够劳心伤神的压力和重量要担负了，倘若真有能力轻松些地编织出无关痛痒的“台阶”给自己下，我想也无可厚非。可能有人会说我太没有原则，或是道德观念弹性太大。可是我想说的是，假如一直为没有什么具体意义的righteousness把自己搞垮，弄得什么别的事都没精力去好好处理，那么结果不也是浪费了人生？生命的巨网要求人不断努力经营，有创造也有修补，编织出来的不净是伤人的谎言，一些white lies或许也无关痛痒。可是要保持在“白色级别”就需要自律了，因为更有利的杜撰常常是诱人的，假若允许自己陷落，把故事编得天花乱坠， 还带歹心地加油添醋，那就太贼了。太蓬松的故事“外套”穿上身不但会让人面目全非，还大可能无理喻地扭曲一个人的灵魂，这样不应该， 更不值得。我在喜欢书写故事， 也知道得有分寸， 我才保得住“生而为人”的价值， 而不会遭遇遗憾后悔或羞耻的折磨。

丁酉年的必要祝福

图片为友人设计

还有几个小时，就要送猴迎鸡了。过节所需的东西也都准备妥当了，一大堆的祝语都说了、发了、写了……所有的美好祈愿放在心上，蓄势待发，要在新一年里逐一落实。

坏的都走，好的快来——这无疑是大家共同的愿望吧，在猴年尤其多事的磨练之后，觉得被生活made a monkey of的朋友们，应该格外期待丁酉年的到来吧！新的开始、新的启示在即，不要气馁，告诉自己低潮的时段不会是永远啊，雄赳赳气昂昂的公鸡一啼叫， 便会唤醒崭新的力量，给人再度冲刺的动力。好和气场也有自己贡献营造的部分， 不努力一下， 怎知道自己潜能有多大呢？


“鸡”不可失啊，它等了十二年才又来到，趾高气扬地准备有所作为，别让它失望吧？把握住来到的机会、创造新的契机，丁酉年闪亮地过，加油加油再加油！！！别让大公鸡浪费它的抖擞，大家要打起精神！！！

碎碎呢喃：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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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巨大背后是无数的渺小。撑起一个雄伟结果的那些细小幽微，或许鲜少被人注重或谈论，更遑论赞许了吧！这很令人失望，却又那么理所当然似的。必然的悲伤，在渺小的角色心中更狭窄的空间里作痛，而这时渺小的角色必须忍耐的。忍耐以成就未来的壮大和坚实。这是有志向者的期盼，而如果安于渺小的存在形态，生命的故事会如何被撰写得峰回路转、迂回曲折，呈现不一样的风景， 动人心弦。我真想那么高调地过日子吗，也未必全然如此，只是性格使然而总担心日子变得太乏味无聊怎么办？但是我也清楚自己不该去犯眼高手低的毛病，是小卡就别妄想一夜间当上主角，乌鸦变凤凰不过是传说而已。渺小是再平凡不过的了，不但不太可能有惊天动地的作为，也许还会因此避过无谓的麻烦。在巨大的怀里、皮肤上蜗居的渺小悄悄看清了世间的种种——甘苦酸辣，无一不是深思的好材料，让比较容易照顾好自己的渺小去慢慢品尝。最后会不会一定成就巨大或伟大，甚至从某个时候开始已经不是关键，身为渺小的存在，可以更享受岁月的静好，不需多加担忧自己有多重要。

碎碎呢喃：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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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番甘苦

交织的味道

梦一样真

齿颊留香

是嵌入记忆的滋味

夹带醇厚热度的                     

纪念

一口一口

都是

生命质感

许多事的发生都会留下一些难忘的滋味。事后回顾和回味时，一切历历在目，仿佛时间不曾过去的经验，总是有的。最美丽的记忆，有些被刻意优化的痕迹， 可是这又有何所谓呢？对自己总是比较宽松、放任的，这是生活艰辛中的必须吧。在滋味杂陈的生命里，我有挑选出偏好者的习惯，或者说这是很自然的反应？于心间反复尝着的甘甜、微苦或相互交织的“复合口味”，无不留下动人的印象。我和好些人的互动都赐给我难忘的纪念，久久萦绕的缠绵非常动人。想说说带着一丝微苦的甘甜。正因为不是纯粹的甜，而是稍微复杂一点的样子，品味时带点小纠结的不安亦是一种刺激。说它如梦一样真，似乎很虚渺，但也几乎没有别的形容了。那点苦涩使甜美增加质感和厚度， 而不限于二维的呆板。滋味也常有温度的搭配，两者彼此配合着，给人一番一番的感动。象是你端上的关怀，让我品尝了，便撼动灵魂一般难忘。

碎碎呢喃：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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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文学是我生命中必要的窗口了。什么情绪都可以park在字里行间，把它们细细地编织成美丽的密语，隐藏在安静的心之角落里，然后觉得自己又有力气坚持下去了。坚持爱、坚持关怀，坚持一切信仰的热情。由此来看，我的书写的确就是一场场的告白啊，一段文字就是一番耳边的呢喃，心跳的线条拼凑出的一个愿望图景，告诉你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的真心许诺。又或者，我是那么在意忠于自己的情感这件事，这才苦心孤诣地持续叨叨絮絮地说着。一笔一画地坦承炽热的、焦灼的心动，一次次曝露的心迹丝毫不畏惧伤害，因为我为它们加上了温柔的薄纱，把一些部分略略隐没了，那些模棱两可的风中碎影只在我的心底排列得出完整的样子。这还算是告白吗，我想或许还可以算是的。你却从来不会看到那个完整的风貌， 只因我选择匿名与缄默，只用暗夜里的书写来在自己的世界里宣泄、铺陈、放纵。浩瀚的文学宇宙里星光四射，点亮我的暗夜，也承载我幽幽的情思，那真的也就足够了。就让我在书写中窃喜，并怀着它予以我最温润的安慰，继续提炼深爱一个人的细腻美好。

碎碎呢喃：落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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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不停地拉开嗓子，唱着的歌是我只能用猜测来理解的叨叨絮絮。天机仍然未被泄漏， 因为我不曾完全听懂雨露的话语， 所以我还能够存活于世，继续摸索、继续猜测。正确的答案价值多少呢？价值是雨点落下之间被短短思考了一下，又几乎在瞬间被抛弃的概念。管他的呢！再有价值的东西也可能随时贬值的，这个世界扭曲的荒诞与严酷的幽默最会捉弄人了，不是吗？雨毅力充沛地下着，似乎看不到结束的时候，似乎要人忘记没有下雨时的安静与干燥。这是一种力量颇强大的催眠术吧，我以为。竖起耳朵聆听夜晚被雨水敲出旋律的痛楚（还是笑声？），算是锻炼我的解读与判断能力。在一场豪雨的开始与结束之间，时光到底经历着何等的变化呢？我会专注地思索这个问题。直到双眸酸涩，意识慢慢被水气迷蒙，一切或许才接近结束。而窗外仍是热热闹闹地一片滴滴答答，不在我的管辖范围里的放肆纵横，雨可以下得如此跋扈，我总算有幸见证啊。渐渐觉得有些寒意，想钻进被窝，携着温暖内心的思绪，缓缓进入无声暗地。在雨丝落下之间，我的眠梦铺陈成温热的文句……

碎碎呢喃：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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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记得我在脸书上看过一个帖子，问大家最想要的super power是什么——可以隐形？可以光速穿梭时空？可以看穿人心？各种想像任君选择，要严肃的、要玩闹的都有。在思考的短暂片刻里，我想象自己真的可以拥有巨大的魔力，能够完成一个个的心愿， 多好……美好的魔力啊， 我不会用来伤害任何人，至多就如默念着咒语一样，把最正面和纯良的力量导向你。大概不会相信魔力这件事的你啊，我愿意守护在你身边利用我的super power默默地陪伴你，予你顺利、予你快乐。如果老天真的优待我一个超能力，我想蒙上你的心眼的某一个视角， 让你永远不知道我的心悸与心机，关于你的蜜意可以加密存在，只允许你不断地享有来自我心的温暖和鼓励，在每个日子的起起落落里接受我的相随在侧。我不求索任何 impossible的超能力，我不要叱咤风云，我只愿完成一个女人温柔之愿。魔力不一定要惊天动地，这些年来或许是mellow了，就算真想获得某些加持来实现一些心愿， 也已经不会像年轻时那么锐利、那么强势。我只会细声地祷告，请赐给我如涓涓溪流的轻柔耐力，跟着你，日日月月年年。

碎碎呢喃：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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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我要怎样生活呢？我不会想要什么都不做，那实在太无聊了。要有钱， 但不需要成为什么首富，足够我舒舒服服地养家养书就可以了，我还想继续工作的。干嘛那么劳碌命呀，有人会取笑我吧。可是我就是闲不住的人，要真让我无所事事， 那也算不上享受。理想中的生活自然少不了阅读和写作，还有在文青的101种活动中出没，穿梭在热络的人潮中，品味当个“轻熟女文青”的有趣和从容。嗯，从容是keyword，不要总是匆匆忙忙、慌慌张张地度日才好，可以优雅、舒服地坐卧谈笑，做自己而不必按照别人的模式去扭曲自己……理想的状态是自由，却非无限放纵。更确切地说，是有绝对的选择权，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事，并只需要对自己交代。由free will主宰的生命， 自己刷上亮彩或是在想那么做的时候，匿藏在短暂的黑白模式里。如果可以，我会时不时耍起小任性，让我的感性掌握决定权，在时间的弧形动线上大跳圆舞，旋转啊旋转啊再旋转，即便晕眩也不当一回事——我喜欢那微醺一样的迷醉，偶尔为之的纵容，浅尝的沉溺与罪恶感。可是我是谁也不会伤害的，保持无害是我理想的存在状态，包括对我自己。如果可以， 如果真的可以，我要快乐与忧伤的比例为3：1，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比例一直黏在我脑海里。在3的时候，我会飞得老高老高，在1的时候则匍匐在地，结果我将需要平衡……

碎碎呢喃：初心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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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没有具体方向，但一直只有一个不变的原则，我回首自己N年的人生所得的结论。谁也不知道自己生命的终点何时抵达，却大概都对某个强烈意念或人生目标的“开始”有些意识。初心这件事就是一个吧？我在上高中时相当明确地认识到我这辈子应该不会离开中文，在工作中要与它为伍，在生活里要用它徜徉写作和阅读的世界。不可否认地经历过动摇和几乎粉碎这颗初心的打击，但庆幸我再脆弱，它似乎都保有着a life of her own，就算被压扁变皱扭曲，也还是会在一段时间后弹回 原形，瘀青肿痛都会自然痊愈，虽然不是马上但也不会拖很久。身边朋友有人提醒过我“莫忘初心”，我想不会，因为我的初心就是个很粘人的家伙（姑娘？），怎会让我忘了它呢？还有，我很幸运地常遇到带着自己的初心在前路上坚毅行走的人，包括长辈和同辈，瞧着他们的闪亮模范、取暖于他们慷慨的温度分享，很难不被鼓舞。带着初心走这条路从来都不会是容易的事， 我很清楚，甚至都已经不想说什么“无悔无怨”了，客套话早就蒸发了，现在剩下的唯有我这么做会觉得快乐、满足、完整， 就去咯。终点在哪里、何时会到达都不再是疑问，auto mode打开，初心自有她的自由意志，我，任她带领。

碎碎呢喃：耳边女神

看见的 熄灭了

消失的 记住了

我站在海角天涯

听见土壤萌芽

等待昙花再开

把芬芳留给年华

彼岸 没有灯塔

我依然张望着

天黑 刷白了头发

紧握着我火把

他来 我对自己说

我不害怕 我很爱他

                ———王菲《彼岸花》

王菲一直在我心里。女神的地位，从未摇晃。也是林夕用绝美的歌词为她冠的冕吧，用好多首前卫性始终隽永的作品。我极喜欢的《流年》、《不留》、“寓言五部曲”里的《新房客》、《寒武纪》……等，罗列起来没完没了，而且单说歌名就可能陷入多段与歌曲紧密联系的回忆。那些事、那些人、那些心情的千丝万缕被immortalised于旋律、歌声和词句中，我儿女情长的温热在女王酷酷且带有神秘距离感的音乐里被很好地贮藏了起来。早在她还是“王静雯”的时候，我便成为了她的拥护者，多年来无论听的是她的新作或旧曲，我都能从中品味到一些独特之处，或让它们慰藉我某时感性的忧郁心灵。被安抚或挑动的心绪，无非是粉丝的sweet surrender，被降伏绝对是心甘情愿的。王菲现在不太有作品了，有也未必和过去那巅峰时期的可比了，除了觉得有些揪心的遗憾，渐渐地也释怀了。因为我经验了最好的时刻，而没有任何一个高峰是永远不变的啊。女神在我耳边留下过最深刻的隐形足迹，走到心坎里的千山万水，声声呼唤远方的幻想。例如我幻想能够与其并肩的那个身影，我会想用女神的《彼岸花》涉过思念的河水到达他的面前。

碎碎呢喃：星尘的愿望

我深深明白那感觉。听到歌里唱到：“欲言又止也很快乐 我只是你眼前星尘”，心里闪过被电击一样的感觉，真实中又似乎不真……我死去了一部分，在那赤裸的诚实面前，无法闪避地必须忠于自己以及灼热的欲望。死去后的那一点自我化作了星尘，成了伴随他的无私。无法言说的那些深藏心底，或者是有日日夜夜温习过的句句温柔，但还是被压抑住了，不说出口。我只许愿能够默默相伴、静静跟随，走过晴雨，昼夜的目光里都映有他的身影。如果我真是星尘，请容许我飘洒在他肩上、他怀里，去聆听他心脏坚实的跳动。他脉搏的诗、血液流窜成一篇生命的文章，里头恐怕没有我的轮廓，但是这并无关系。他在我的眼角里常驻，用移动来捕捉一瞬的探看便已足够，每个接上线的刹那都是bonus啊。星尘飞洒独舞，环绕他时不敢出声，害怕破坏一个完美隐形弧线的联系。一切都在秘密的氛围里进行，我想这也称得上是一种别致的美吧。至少in the eyes of the beholder，美必然是存在的。而在祈愿的姿态里，我将一直安于转身便有机会凝视，他。

碎碎呢喃：导航的必要

总有觉得小迷失的时刻，会莫名地感到彷徨和忧伤，纵使只是那么淡淡的一点点。滋味已经足以令人久久难忘，哪个时候云淡风轻了，仍心有余悸，或余温。有点自虐倾向的我其实并不排斥那丁点lost的感觉，并因为能够在其中启动某种自我探索而觉得有些收获，而非完全吃亏。有时候，结果是重新启动程序一般的心态大调整，从灵魂某处冒出的力量，带领我一步一步地走出身陷的朦胧处境——进入更明确的光线照射处，让我清楚自己的所在及下一步该考虑走的路径或方向。自我导航是闯入类似的迷失多次后的经验结晶，更是生存的技能之一。我相信自我导航是绝对必要的。在不经意流露的恐惧和担忧的冲击下，行动力也许会被影响，肢体在不安中麻痹，然后就动弹不得。心里知道或有些idea要往哪里去，却没有任何能力执行，再精彩的灵感也可能迅速丧失光亮。迫使自己努力地破茧，哪怕是随意走上几圈，亦可能在一个特别的瞬间突然“知道”该走的方向。所谓的epiphany吗？灵光乍现了，航道也会显得更有迹可循、有理可依，信心也会随之增强。人生不就是不断的迷失与路径的寻回吗？导航机制越练越敏感、越练越准确，是非常必要的。未必要always right，但该争取always improving，在生命的暗海上航行，导航能力几乎无法不加强。

碎碎呢喃：盼你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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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那一句

wish you were here

作为给予知音的絮语

当我的翅膀

在孤独的北风中羽翼坚强

盼你在此

伴我……飞翔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很有福气的人，在生命的许多关键时刻都有爱我懂我疼我的人伴随在侧，参与我的成长，或更多地，慷慨地给予我鼓励和协助。尤其是在我碰上沾染哀伤的负面情绪时，这些宝贵的陪伴更予以我很大的支撑力。常会想着wish you were here，期盼你在我身旁，乐的时候尤其要给你一份温馨，苦的时候则希望有个依傍。早知道不应该奢求太多，也不应该执着什么永恒。当许愿你在我眼界能及的距离范围内，我就要自己记得， 凝望与关注会有结束的时候哦，要知足要自足要能够独立。所以在周围吹起凛冽的寒风时，我一面颤抖， 一面反复呢喃着你的名字——那如若祷文的低吟，便给了我一丝支撑下去的气息。盼你在此， 给我的双眸短暂停靠的温柔港湾吧，即使你并不会用同样的情愫回望浅尝痴意的我。我不会忘记修复我残破的双翅，不会放弃任何的希望。希望你会与我并肩飞翔，多短时间，也都是好的。

碎碎呢喃：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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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不懂就要问，别怕羞；没有坏的问题，只有没被解答的疑问……在家教学的过程里不断如此提醒和鼓励学生，希望他们能够在遇到不明白的事情时会主动地提出疑惑，积极解惑。就算身为老师， 我也有一些头顶冒出问号的时刻，不耻下问才会长知识、得学问，而不挺直在似懂非懂，又或是更可怕的“错误讯息当真理”的尴尬误区。提问讲究方法，更讲究态度。我认为最基本的原则是， 在针对不清楚或不晓得的地方发问求教时， 一定要保持谦虚和礼貌的姿态，听完地方的解说才进一步确认或求取更深入的解释。在什么事都进行得匆匆忙忙的世界里，耐性容易“断货”，提问的时候口气不佳或过度急于索取答案的例子很多。这时候问与被问双方心头的滋味恐怕都不好，交流互动的品质也会受到影响吧。遇到勇敢提问也细心聆听的孩子， 我都会很欣慰， 因为他/她提出的问题， 可能正是导入我的下一个重点的契机，事实往往奇迹般如此（也有我在设计答案时有意导向某个发展的路径）。聆听孩子的提问， 也会让我遥想过去求学时代的自己——一个“问题少女”，心里总有很多疑问或是想透过提问与敬爱的老师多接触，总之， 发问压根就是我很enjoy的学习方式。与此同时，透过阅读来揭开心中疑团的另类“问与答”，也是我终生受用的策略。

碎碎呢喃：文学课

我的文学教育从中学开始，而且是英文文学。读过莎翁的作品，也读过美国作家的小说，从中探索多种议题，从浅入深，透过每部作品的不同窗口探看这个世界、人性以及自己。过程中免不了有死背强记的时候，辛苦但深知必须，所以也就忍耐了下来。成绩是理想的，而我也在那时候培养了阅读英文作品的习惯。接触华文文学这个学科则要等到高中，虽然我早在中学就爱看华文书， 也有了对三毛的崇拜。高中的华文文学课一大焦点是《红楼梦》，即便课程范围只限于前四十回， 我还是一口气把一百二十回看尽，哀叹、流泪、伤感的反应一并具足。一梦红楼走不出，此楼中的“文学”在我走出了文学课堂后仍没有走出我的心，留在那里发酵成了恋恋二十多年的陶醉与耽溺。大学本科偏爱文学和哲学课就不用多说了。台大研究所生活里的文学课又是一款特殊的经验，如大河把渺小的我冲入更大更深的海，泅泳在里头的世界体验浮沉的喜忧。这些年来，我一直都自许“（现代）文学卦”，阅读和写作的都是现当代文学，唯有《红楼梦》是一再翻看的古典文学作品，彷佛《红》的文学课是永远上不完的。如今，我又从学生的位置跨越到了老师的位置， 在文学课里举起指挥棒， 可是我更愿意孩子们来带领我，或活跃地、主动地告诉我他们要我带领他们去探寻的桃花源。那桃花源里的风景如何记录，则看他们的角度和喜好了。这才是文学课的真谛吧，我衷心感谢我遇过的给我体验了文学课的精彩和美好的良师，我会努力模仿你们的， 呵呵。

碎碎呢喃：心累时

对于一个被情绪主导生活的人来说，心累是决不陌生的。我必须坦承， 许多事会令我感觉心累。因为很坚决做自己， 所以务必要为任性付出一些代价。耍赖的时候会满嘴抱怨没错， 可是仔细想想， 韧性也由此提炼出来，成为敝帚自珍的宝贝。所以我觉得没有必要追求用不经历心累， 而是要培养出应对心累的能力和方法。写首诗、来段文， 让自己觉得感觉良好一些；吃个饭、喝杯茶，在愿意相伴和聆听的朋友和家人身边削薄自我，不是催眠或麻醉， 而是一种正面的distraction。很多时候，退一步调整心情就会看到另一个路径或新打开的门。或者， 是我之前太匆忙， 明明有扇玻璃门在发着光， 或是有条翠绿曲径在召唤而我就能感染都不见。走进了、穿过了，可能本身就是所需的憩息，短短一歇，喘回一口气，结果就有救了。疲累的心还会听见脉搏的律动，不让心死，疲累就是活着的症状啊。心累时要哭、要拥抱、要平躺……要安慰， 才有接下来的重振和再出发。不厌倦的循环， 因为每次脱离累的方法，可能都不一样。人生， 就此及继续精彩！And I love who I am...

碎碎呢喃：吉祥物

许多时候，一旦拥有lucky的感觉，让人觉得做什么事都会得到某种力量的加持并进行得特别顺利。给自己制造一个吉祥物，把希望寄托在那之上，不失为一种推动力。把好兆头摆到眼前来，激励自己态度上要更积极、行动上要更利索，捧着好玩又可爱讨喜的mascot会带给我微笑的理由啊，陪着它开开心心的，有何不好呢？或许有人会笑我这么迷信是种阿Q，可阿Q一下未尝不是一个充电的途径？在纷纷扰扰的生活里翻滚扭曲，心灵不曾受伤也可能精疲力竭了，进而觉得自己就是那么不幸运、那么不得老天的眷顾疼惜，为何不构想出一个给力的吉祥物呢？美好的正能量会散热发光，营造出更加有利于成功的氛围或气场。我相信这些看不见的力量和影响定然存在，而且还势头不弱。能够给予自己信心，独立地自给自足，也是一种幸福。吉祥物总带着笑意或良善的品质，悄悄地祝福着人。是很珍贵的。或结合了好几种不同元素促成的吉祥物，一个集大成的迷人结果。当某天过得尤其不顺遂，寄望吉祥物帮自己一把吧，带动一下微量的乐观的循环，说不定就能导引出一些改善情况的作用力。反正如果已经有点孤注一掷了，就来信仰一下神秘的图腾，谁知道那会带来如何的转机呢……

碎碎呢喃：幽微

那或许是些最琐碎的细微末节，边缘还很粗糙的样子，结果会变成怎样也完全不明朗。模糊的光晕令人觉得迷惘，朦胧中又夹杂某种隐隐的快意——是期待接下来会怎样么？是已经预计将有哪些情节展开么？幽微的思绪或情感交织出一张花样迷丽的网，丝毫也不陌生，却又说不出斩钉截铁的所以然。时间不会给予任何的暗示，它擅长施加的煎熬，使人更是痴迷地投入。纵身跃入深渊，没有任何犹豫，那是我经验过的反应。当幽微的碎片切割肌肤，道道肉眼看不见，却痛感分明穿心的伤痕久久不会放弃存在的偏执。存在就需要任性与韧性嘛，持续坚持骄傲和自信，那么明确地……守护着其实朦胧不清的那点琐碎。 棱角仍然分明的不妥协，那态度是顽强的抵御力量，以确保透着暧昧味道的气氛不要要径自烟消云散。彷佛一切都没有发生，那是多么巨大的残忍啊。在略带自虐的情境里希望延续一些磨人的神秘感，话不要说尽的保留，允许故事的尾巴托得长一点、再长一点……

碎碎呢喃：神秘的靓

怎样的女人才是美丽的？或说真正“常青”的那种美丽？真正在时间洪流里历久不衰的是奥黛丽·赫本吗？还是玛丽莲·梦露？是林青霞、张曼玉？汤唯、熊黛林？东西方娱乐圈里美女如云，名字代代改变，对于“美”的定义也有不同的诠释。由外的发肤、身材，到自内的气质、谈吐，大家对眼前的美女都会近观远看，品头评足一番，要一百个人说出自己心目中最美的人是谁以及美在哪里，我想答案也不少过百种。这很有趣啊，我常在想自己的答案，如果只能有一个， 她会是谁呢？倘若要选出横阔时空的model answer，哪些必达标准是放诸四海皆准的，这是老师的职业病吧， 呵呵。只不过“神秘的靓”似乎是可遇不可求的，最根本的我想必须是自然生成的丽质型，而不是后天整塑、组装出来的synthetic美女。流行的眼眉嘴鼻拼贴而成的doll“好看”但并不真的“耐看”，潮流一变就留下一朵昨日黄花了……可是真正经得起时间和人心（花心的人群啊）考验的“靓女”什么时候回眸转身，都是焦点都是魅惑都是迷人的。就算说她们是复古的，起码还有古典美可以作为复古的本钱，而非一碟硬邦邦的冷饭。瞧她们婀娜、妩媚的身段，保养得那么好不是神秘的力量在支持，还有什么呢？

碎碎呢喃：……

图片取自网络

在不经意里看个够
一张侧影
摊开成了荒漠
我不饮水
等雨

在不强迫里爱到底
一个心跳
鸣奏出交响曲
不再耳背
听你

都用……预示吧
有的没的我转头就可凝望
好的坏的你离开就都记下
以……标签吧

不确切命名，保持模棱两可，表示更多的可能的选择。我在贪婪地耍赖，这是没有办法抵赖的。囊括在省略号里的宇宙是想像不尽的深与广，有你实际的身影途经的， 抑或是我在某日下午一瞥的记忆投射。那片时间的大漠里，你的路过是一滴甘露，润湿我的喉唇，也点亮我的眼眸。泪可以流成了河，一条心的护城河。然后是心里喃喃的说话， 讲给自己的故事和编织的传说，关于爱的柔美文句——这个坚硬干燥的世界以外，还可以存在也应当存在的感性滋养。除了眼睛，还有耳朵可以体会许多。在下起雨的时候，我们都好想离开，回到各自安然的所在，不是同一个地方， 却有着一样的心情。等待的……里，我暗暗留意你的呼吸，用我的心跳跟着轻轻敲出和谐的节奏。一首歌的和弦也许就此产生？这个想法使我露出微笑，怎么啦， 你或许会问？然而这还得是我的秘密……我听到雨以外的佳音，如何能够不感觉幸福？雨停。明天见。我目送你。

碎碎呢喃：原来

图取自网络

带上忐忑和期待
整装待发
不知道何时会抵达
当启程时掉下第一颗汗水
心里没有位子置放
的悲伤
在嘴角镌刻成弧度
分秒过去
以为会却仍不
感觉惧怕

双脚 圈圈走得熟中生巧
心脏 怦怦跳得理所当然

原来
你是我走失的地方

亲爱的你：我听说了那个传说， 便开始一直偷偷踩着你的影子。以求达成心愿——可以永远陪伴在你身边，在你的世界边缘自顾自地走失。中原地带是我不敢期的抵达，保持卑微完全不是委屈的事，而是一种轻柔的倾靠。温柔的絮语，在我心里打着摩斯码，轻叩和弦一样，节奏是我看见的你呼吸时胸口的起伏。亲爱的，你也有听见我遥遥的紧张脉搏吗？还是诧异我跟随的脚步为何那么细碎，时间里散了秩序的诗句，串联起来的方式是一个秘密。秘密里有你的名字镶嵌其中，我默念着走了神，也不知道身在何方。但不要紧，迷失也是一种前往，在知道目标从不会改变后，就不会有无名的恐惧了。我知道你会在，你就正在这里，自信地吐纳力量的气息，牵引我。原来从跟着你的影子开始，我便知道了方向。

  

碎碎呢喃：善的教育

今天听我中一级任班上一个印籍男生分享他每天从邻国到新求学途中如何让心情美好、心态积极，感动不已。小男生每天都会用英文向在关卡为他处理通关的移民厅工作人员阿姨道早，如果阿姨表情依然严肃，他会担心她是否没听懂他的话，而会转而用“你好”或马来语的Selamat Pagi打招呼。小男生分享时的表情充满了诚挚，而且信心满满，他深信这样的礼貌是理所当然的，而且利人也利己！“赠人玫瑰手留余香”是真有的事，年纪小小的孩子都会，大人们怎么学不到呢？我本身也有向公车司机打招呼的习惯——一声问好、一个微笑或点头的动作都是给予对方的善意，而且是不求回报的。因为我真觉得十分感激为我的通勤生活提供便利的司机大哥们， 他们的辛劳应当被肯定！今天遇到和我有类似行动的小朋友， 让我非常高兴， 这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呵呵。我不知道这善良有礼是他父母或小学老师教导的吗？但是我也很感谢他和同学分享了，是为一个“善的教育”，教导大家要正面、积极地把快乐带给别人，即便是看似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举动， 也可能激起美丽的涟漪， 一圈一圈地扩散出去。孩子， 要持续下去啊！你很棒哟！！

碎碎呢喃：收放自如

这里说的不是腰围，更不是胃口。是一种心态，算得上是一种生活哲学吧。我并不认为这是随便，或是草率的妥协。能够做到有伸缩性却不失去自己的特质和秉持的价值的生活状态，其实很不容易，遇到身边有这样的能力的人，我都非常非常地敬佩，更期许自己能够如此。距离很远，但必须开始迈向；过程会苦，但必须甘之如饴。甘苦都是滋味，会由浓而淡，会从有成无，尝到它们时，会抱怨或欢呼，无论如何，也都得学习适当地收放情感的抒发。我也不觉得做到收放自如就得强制束缚自己的真性情，因为有“自如”的部分，收放就不是forced的操作。自己掌握度量，在追寻圆融和谐的前提下，做到自觉高、自律明的感性疏导，让生活过得另有一番自在。因为过于冲动、感性的个性，曾经多次冲撞他人，伤害的除了对方，还有自己。耐不住的脾气爆发后，自身未必就舒坦了，可是大概会殃及一些无辜，那何苦呐？收起伤人的刺激性言语，放下执着把捉的“你践踏我的尊严”的指责，或许慢慢地便会释怀了。一点一点累计起来的“放下”，一滴一滴汇聚的“收起”（以及私下用正能量消化过滤之）的积怨，可能正是会使自己和身边他人的生活有所改善的变化。 一个自己选择实现的变化，收放自如，收获幸福。

碎碎呢喃：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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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时代都没有绝对的评价。不能说是它是所有人经历过的“最好”或“最坏”吧，因为人人都有不同的体会和经验，而且同样一个时代里带给不同的机会、际遇、灾难或挑战千百万种，不一而足啊。只是我们多半会很自然地把主观的感情加诸在某个生命阶段里难忘的记忆上——某人某事某地方，使得那个他/它们存在的时间段成为十分特别的纪念。就是“那个”时代，我如何如何了、怎样怎样了，多么好啊或多么糟呢！时代的鸿鸿巨轮，还是碎步金莲经过无数段的人生，留下痕迹或是片片回忆，或多或少也会影响一个人的养成。我当然记得走过中学、高中和大学本科的上个世纪的九〇年代——青春的时代，留不住而也大概不会想重复经验的成长。有甜也有苦的诗篇，句句用真情写过的笑泪史，有些朦胧了、模糊了……它们知道怎样的“加工”会使自己更有被定格的价值吧，况且不看得那么清楚或许真的更美好，至少留下一点想像的温柔转身空间给我吧。所以， 没有真的最好或最坏，过了一段时间，时代的记忆被放到毛玻璃后来瞧，大都是仁慈的。

责任感店里不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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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滨海湾每年举行的大型跨年庆祝会上一片欢腾热闹，以万丈热情迎接新一年到来的人群狂欢后，必留下堆积如山的垃圾“礼物”给清洁大队的工友们。今天读到的报章报道说的是三百名清洁工友一共花费了七个小时才完成整个打扫现场的工作，虽然有工友反映今年的情况已经较往年有改善，她也目睹一些晚会参与者把垃圾丢到主办当局提供的垃圾桶，我认为整个情况还是有待改善的。

人们对自己制造的垃圾应该负责到底的观念， 仍有不少加强的空间。

每人一张纸巾或一个饮料罐似乎微不足道，可是乘以人群的总数就不容小觑了。数学和道理都不难懂， 可是故事依旧年年重演，垃圾情况是一场欢乐后把头疼抛给别人的恶劣行为。有人会投诉垃圾桶不足，丢不进的垃圾只好堆积在垃圾桶旁。或许也有人觉得不就有人会善后，为什么还要自己带走垃圾呢？而且不过是一张纸、一个铝箔罐嘛有什么大不了……可这才“大不了”呢！这个对自己基本的环境卫生意识嗤之以鼻的人如果是个家长，他/她给孩子树立的是什么榜样呢？一个文明社会的环球居民(global citizen)在能够宣扬自己多么高尚、多么伟大前一定得闲能够为自己的行动负责，不是吗？

清洁工人也是我们的同胞， 他们在假日工作，为派对善后是职责内的事没错， 可是也没有必要把额外的负担加诸与他们身上。七个小时乘以300人， 那是2100个man hours啊！这么长的打扫时间算不算人工的奢侈呢？难道为了证明我们生活的富足与优渥， 就要这么折腾人？欢庆的人群有没有考虑到后来为他们服务的人啊，我有些怀疑。

而则仍和公德心又不是店里买得到的补给品，大家都要从某个时候开学习负起环境卫生的责任。孩子们要在学校里接受教导和实践的价值灌输，然后在他们长大后，才会不忘养成的好习惯，会为自己和环境尽一分力。就一份微薄的力量， 一样乘以百千万，就是一股巨大而温暖的关怀了。

道阻且长，要加油。

碎碎呢喃：一句|信仰

有时候看或听到某一句谁谁谁说的话，就能把心情从泥泞里捞出来，或许不会被跨张地捧上天，却也在很短的时间内把变得很弱的心跳拯救回来，适度加强。可能从此就让那句话在记忆中扎根，时不时回顾一下，还是由它自己决定在什么时刻恰当地浮现。时机总是恰当的auto-pilot式，痛痒拿捏得十分完美，简直宛如鬼斧神工。可是我相信这真的是老天的功夫，是祂对世间痴人的垂怜，让给命运锤炼过的伤损身心得到慰藉，好做“重出江湖”的准备。痴人们的心念本来都是无害的，许多是出自深深的爱，可能错置了还是过度偏执了，再执迷不悔也都不至于被宣判死罪。救赎的形式千千万万种，老天是最有才的文豪，透过金句、警句促使人开窍，除了令人在遇到文字时回味无穷的余韵，就没有其他斧凿痕迹了。在网络提高高度方便的时代，要把触动了自己的那句话分享给更广阔的人群（从朋友圈开始）并不困难，自己信仰的乐观与积极不要吝于分享，说不定它们不只对你有帮助， 还能够惠及你所不知道的谁谁谁。这可能是老天给你回报祂的机会， 用你的手把爱和希望散播出去，who knows？